「上帝已死!而我們正是謀殺祂的人……」這是無神論哲學家尼采一百多年前驚世駭俗的宣告。讓我們在一百年後,以一盞《四碎之燈──重新發現天主的臨在》。

四碎之燈

 

  在忙碌混亂的世界中,我們愈來愈不容易在生活中找到靈修的意義,就連信徒們也時常感覺不到天主的臨在。正如無神論哲學家尼采 ( Friedrich Nietzsche ) 所言,那盞充滿天主臨在之光的燈,已遭摔毀。

      在《四碎之燈》中,榮‧羅海瑟 ( Ronald Rolheiser )──《靈魂的渴望》作者──觀看無神論者及不信者如何在我們的世界蔓延,以及我們如何在他們的面前重新修補這盞破碎的燈,聚集天主的臨在之光。 

      作者提出克服自戀主義和對成就著迷的方法,不是靠更多的學習和嘗試,而是藉不同的生活方式。保有默觀的生活能夠讓我們再次跟隨天主臨在之光的引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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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在郎雄的生命中,看見天主的軌跡

        蕭曉玲

 

以一年半的時間書寫郎雄的故事(《從暴君到慈父----郎雄的如戲人生》),內心有著無法說得明白的悸動!

 

郎雄、是從螢光幕上認識的演員,從未想過在他走後七年會寫下他的故事。

 

有人說:「過程比結果重要」。一年半的書寫過程,我經歷了中華民國這六十年歷史的風暴與殘酷,在郎雄身上。渺小的「人」,無從選擇的被攪進大時代的風雨中。郎雄,一介無名小兵,他的人生,從最光燦的少爺歲月,到最卑微的二等兵,再從二等兵到國際巨星,在時代的浪潮中翻滾,身不由己。但能由著他的,卻是翻滾中他個人生命的重心,對天主的信仰。這信仰,為他守住了永不變的美、善,也守住了恆常如一的真誠。

 

一年半的時間,沉浸在郎雄的生命故事中,認真的體會一個流浪的靈魂是怎樣需要溫暖與慰藉,也認真的品嚐這顆靈魂在天主裡所得的安慰。書寫中常不由自主的落淚,因為那份無法述說的孤寂與無助讓我好生恐懼。小兵郎雄,要用多大的力量來壓住心頭翻了又翻的痛?

 

一次又一次的訪問,面對與郎雄一起渡過苦難的同袍、與郎雄一起演戲的搭擋,更走訪郎雄的家鄉,尋找造就「影帝」的軌跡。不可思義的是,這「軌跡」盡是天主的手澤。

 

江蘇宿遷、郎雄的家鄉,一屋子「郎氏宗親」竟同聲頌念《天主經》《聖母經》,一時間讓我錯以為「三反五反」、「文化大革命」不曾發生在那塊土地上,曾被認為是「帝國主義」象徵的天主,並沒有被趕出人們的心田!我不禁想問:「天主,為什麼會讓那樣的事發生在祢的子民身上?」宿遷的天空很美,仰望間,似乎有聲音說:「生有時、死有時、歡笑有時、哀傷有時……」天主總在時間裡給信靠祂的人滿全的答案。也曾經問過:「天主,為什麼在祢升天之後,讓那麼多的迫害加在祢的門徒身上?」似乎有聲音說:「為的是將我的道傳到地極,用你們的生命為我做見證!」

 

郎雄的生命,是在六十歲之後因李安的「父親三部曲」而發光,「影帝」的光環似乎也沒有改變他的牛仔褲與大皮鞋,反而讓他更珍惜光環下為天主做證的機會。伴他走完生命最後一刻的嚴任吉神父就說:「我一直覺得傳福音是郎雄的主業,演戲是他的副業,他可以為了福音佈道放棄演出機會。」

 

為郎雄作傳,對我不是容易之事。我不認識他、不曾與他共事,所有資訊全來自郎雄生前友人的訪問,以及他妻子包珈的轉述,要在心頭感覺出他的溫度與憂喜,一開始是嚴重的挑戰,接著卻是最真實不過的感受。因為,說故事的人,也都與郎雄有著相同的命運軌跡,也都是少小離家、無所依恃的天涯孤雛,但不同的是,郎雄始終緊抓著天主的手臂,讓祂成為生命的主導者。一年半的書寫時間裡,充分體驗「天主臨在」的真實感!

 

巧合的是,2009年有兩本巨著上市,龍應台所著《大江大海 一九四九》和齊邦媛的《巨流河》。龍應台以其巨大的悲憫,走訪六十年前被迫離家的孩子們,書寫時代巨輪碾過的生靈;齊邦媛以其細膩的筆觸,寫盡八年抗戰以來一個家族、一世代的離亂、翻轉。在這麼兩大本巨著前,內心悸動莫名,曾多次要求已近九十歲的老父親讓我記下他一生離亂悲苦的故事,他總說:「沒什麼好寫的,過都過了。」但是,他會沒來由的對著天說:「媽媽呀!媽媽!」然後淚流不止,我再也沒有勇氣要求老爸挖出他已深埋心底的記憶。

 

《從暴君到慈父》能成書,除了要感謝書寫過程中,接受我訪問的郎雄軍中袍澤和演藝圈伙伴,更感謝包珈以她生動的描述讓我感覺到郎雄的溫度與氣度,下筆之際不再冰冷。在龍應台、齊邦媛兩位大師之後出版《從暴君到慈父》的確有心理壓力,但對我個人而言卻有另一層意義,似乎是為我沒有勇氣書寫的老爸的故事找到一處出口。

 

「生有時、死有時、歡笑有時、哀傷有時……」時候到了,天主會為各種故事找到最美麗的呈現方式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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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 郎雄是足球隊中的戰車


  你知道中國父親郎叔,年輕時可是個足球猛將嗎?

民國39年(195020歲的小夥子郎雄(第二排左二)是軍中足球隊的「戰車」。 

 

郎雄從軍十周年

民國48 年(1959),郎雄(後排中間)從軍十周年紀念。

38年的戰亂,讓他從養尊處優的富家少爺,變成顛沛流離的小兵。

當兵十年,離家十年,多少辛酸在心頭。

 

 在藝工隊

戲劇和藝術是郎雄苦悶生命的出口。

 民國53年(1964),郎雄進入陸光康樂隊,不論是唱歌、跳舞、演戲,還是做木匠,臉上的線條寫出內心的不羈。

 

 

勞軍

你猜誰是郎雄?

這是康樂隊當年的勞軍活動,很爵士也很吸睛。右二為郎雄,右三為名作詞作曲家孫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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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暴君到慈父封面 (複製).jpg        

 他原是養尊處優蠻橫的大少爺,因為戰亂成了處處受限的小兵;

台上,他是大江南北闖蕩的硬漢;台下,他是親手給女兒做早餐的父親;

他是個歷經繁華的演員,也是個一心傳道的虔誠教徒;

 

在影帝郎雄的身上,有許多不相容的兩極。

 

但是導演李安第一次見到他,卻說他有張「五族共和的臉,

不論東方人或西方人,看到他,都會想到『中國父親』。」

 

從兩極到共和,

郎雄用他的一生,

承受了生命變局中的壓力和張力;

也融鑄了每個中國父親,

在子女心中,

無可取代的深刻形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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